话一出口，房间再次陷进沉默。
就是怕他会忍不住，所以黎盛才选了一部不是那么刺激的，没想到还是这种结果。
“没事。”他开口安抚道，然后取来一旁的抽纸，抽了几张递给林司，“你先擦擦。”
林司没有接过纸巾，也不抬头，两条手臂依旧紧紧挽着他的脖子。
“你不会想让我给你擦吧？”
林司没有说话，只传来两声呜咽。
“……”
他一时无言，手却慢慢从对方的背滑至两边胯骨，林司喜欢穿带抽绳的裤子，他将短的那截轻轻一扯，裤头立马变松弛。
“屁股抬起来。”他命令道。
这话他倒是听，屁股立马腾空，任黎盛将他的裤子连着里面那件一起扒下。
刚刚熄了火的男根一接触到冷空气便生理性地抽动了两下，将马眼处的白丝又挤出一点。
黎盛轻轻用纸包裹住湿黏的白浆，又仔细把马眼处的残余一并擦干净，连内裤上的一点脏污他也照顾到，往回收手的时候，指背碰到一处柔软，能感到明显的凹陷。
怀里的人跟着哼唧一声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，压在他大腿的屁股蛋扭动了两下。
他的手收也不是，动也不是，就硬生生僵在那里。
直到掌心传来疼痛，他才意识到手里还握着纸团，此刻已经被捏到变形，他闷声将纸团扔进一旁的垃圾桶，再替林司把裤子穿好。
“还看么？”他低声问道。
林司先是摇头，然后又点头：“没关系，还是、还是看完吧……”
虽然害怕，但他不想两个人这么快就分开。
不过整个房间都黑布隆冬的，也实在太沉浸式了，他拽了拽黎盛的袖子：“你能不能去把灯打开呀？”
他听到黎盛“嗯”了一声，被他压在身下的腿正要挪动，突然又躺了回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既然这么害怕，我们换其他的看就好，没必要开灯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，林司觉得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奇怪，但他嘴上还是应允：“那也可以，我们换一个看吧。”
他慢慢从黎盛身上下来，规矩地坐在一旁，眼前的画面从让人胆寒的女鬼变成了轻松喜剧片，气氛终于缓和了过来。
幕布闪过一帧又一帧的影像，夸张的人声音效迭起，看得出来导演在拼尽全力抓取观众眼球——可林司却集中不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