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疯了，也好。”他戳了戳赫连轩的太阳穴，“少受些痛苦，不是吗？”
“封离夜，快找人去救白霜落，救白霜落啊！现在快去救！还有希望！”
封离夜一字一句：“听好了。她虽然当着的面，跳了下去，但是，她不会有事。”
赫连轩的表情，顿时变得僵硬。
“我怎么会舍得让死？我连她掉一滴眼泪，都会心疼半天。”
“……的意思是，白霜落她……”
“她会好好的活着，长命百岁，比活得舒坦，比幸福。”封离夜回答，“懂吗？”
赫连轩的脸上，如同调料盘一般。
由苍白变得青紫，然后，变成赤红。
他恼羞成怒，大吼道：“们联手诈我！”
“诈又怎么了？兵不厌诈，这四个字，还没有刻在的心里吗？”
“封离夜！我跟拼……”
赫连轩的手才刚伸出去，还没碰到他的裤腿，就被冰凉的手铐给铐住了。
他的结局，已经注定，早已如此。
必败。
这在封离夜的掌控范围之内。
“其实，从来都赢不了我，也不可能赢我。”封离夜起身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，“我留着，不过是培养一个对手，当做一面镜子。谁知道，不安分。”
赫连轩的双眼赤红，满是血丝。
“我诅咒，封离夜，我死都……”
他打断：“死都不会放过我吗？赫连轩，活着的时候，都斗不过我，不能奈何我。死了，还能掀起多大的浪？”
正说着，楼梯口处，传来脚步声。
步伐声听起来……有些虚。
封离夜眉头一皱，大概猜到了，来的人是谁。
白霜落在房车里，换好了衣服，用毛巾擦了擦头发，来不及吹，就匆匆赶来了。
看到这一幕，她前行的脚步，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