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如果他想要知道的话，有很多种办法。
他已经让封陌擎去医院查了，并且，他会亲自督促，最快今晚，最迟明天，他会得到答案。
而且，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，潜伏在白霜落身边。
大艾。
当面问，白霜落是绝对不会透露出一星半点的。
他可以，用另外的方式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找了啊？”白霜落问，“封离夜，搞清楚，我又不是问借，问要，是离婚协议白纸黑字，写得清楚，是那本来就属于我的。”
“但是从理论来说，我现在有权，不给。”
白霜落气得不轻：“！行行行，我说不过，我就不该来，我真的是把想得太好说话了。我走！爱什么时候给我就什么时候给我！”
她有点恼羞成怒。
这孩子，说起来还是他的呢！
封离夜什么都不负责啊！
行，以后，这个孩子，她要是让孩子跟封离夜有半毛钱关系，她就不姓白！
白霜落气冲冲的就要走。
走的时候，她还忍不住回头吼了一句：“封离夜，抠死算了！”
这么小气，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！
果然，那句话，怎么说的来着，哎哎，对——
越有钱的人，就越小气。
“白霜落。”封离夜看着她往外面走的背影，“没有对我说实话。”
“是！我满口假话，我骗，我没有一句真话，行了吧？封离夜，我再来找，我就是头猪！不，比猪还要蠢！”
门“砰”的一声被甩上，白霜落出去了。
封离夜站在原地。
虽然，他很想追上去，但似乎，现在不够格。
白霜落没有任何预兆的就来找他，所有人都出乎意料。
楚言见她又一次的摔门，这心里咯噔一下，七上八下的：“白小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