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。
程慕到达这里之时，城墙还是塌的。
但是。
倒塌的城墙下，此时跪满了一排排的百姓。
每个人都战战兢兢，连抬头看程慕的勇气都没有。
倒是有一个人是除外的。
林成子。
“恭迎城主大驾！”
“恭迎城主大驾！”
他带头高呼了一声，顿时这些跪地的百姓纷纷呼喊起来。
程慕此时，已经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。
“干什么？”
然而，看着跪倒一片的百姓，程慕并不开心。
他质问林成子道：“你死里逃生，就是为了搞这些？”
虽然数十万百姓跪地齐呼的场景很状况，作为当事人的程慕感觉也很爽。
但是他程慕需要的。
是百姓心甘情愿的拜服。
而不是像林成子这样，自己才刚到就下令让百姓跪地迎接了。
强扭的瓜虽然解渴。
但程慕需要的，是甜啊。
“城主息怒。”
林成子急忙解释道：“天都百姓得闻城主您将要到来，所以都自发的前来迎接！”
察言观色，他也是极为擅长。
当然这些百姓是到底不是自发的，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。
程慕也不想在这上面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