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十一号做了各项测试以后，冉柳不得不承认老大是对的。
他的一切功能都正常，即使没有加湿器，触手的活动时间也能维持二十四小时左右，而他的皮肤似乎被触手影响了，也展现出了吸取空气中水汽的能力。
“那说明我可以走了？”十一号的脸上浮现出雀跃的笑容，“跟电影里一样？”
“还有一个要测试……”
冉柳犹犹豫豫，手指在平板上乱戳着，始终没办法对上他的视线。
“什么啊？”
“性能力……特别是对人类的。”
“万一他出去后开始猥亵章鱼之类的动物呢？”老大的脑袋里总是有些奇思妙想。
“那要怎么测试啊？”
十一号非常喜欢问问题，照顾他不懂详细的原理，冉柳则很耐心地将过程简化再解释，他听得津津有味——参加实验果然是正确的！
“和我。”冉柳低咳一声。
“哇呼——那更像电影了！”十一号的眼睛闪闪发亮，四根触手也兴奋地在空中甩动。
他高兴了好一会儿，才羞窘地用手挠头：“我还看过那种电影，有点变态吧？”
说实在的，大部分Beta都是为了高额的佣金才接受改造的，如此兴致满满的人冉柳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跟我来。”
两人去了他第一次脱离玻璃罐的房间，那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洁白，中间则放了一张浅青色的床垫。
见十一号好奇地摸了摸那磨砂的床面，冉柳解释道：“这床不太吸水，而且能承受重压，应该也不会被吸盘吸坏。”
她还是第一次在男性面前赤身裸体，十一号比之前在罐子里指自己的生殖器时还要害羞多了，一直垂着头，卷卷的褐发让他看起来像只大型犬——背上长触手的那种。
“我要怎么叫你？”他卷起被她放在地上的工牌放到面前仔细打量，里面她的肤色比现在还要健康，大概是实验室呆久了，冉柳的皮肤有些惨白。
“医生？就这个吧！”
他似乎脑子里也有些奇思妙想……
冉柳懒得吐槽，抱着膝盖深呼吸了好几次，才拉着他的手让他转过来。
“我可以用触手吗？”十一号的眼珠子乱转，最后视线还是放在她脸上，兴奋却不得不憋着的嘴角有些扭曲，表情很是滑稽。
手指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滑，那触感润润的，像是刚用完护肤品后还没完全吸收的状态，冉柳努力板起脸、想让自己有点科研者的严肃，但嘴角抿了抿就把话抿得吞吞吐吐：“我也是第一次，被触手，你慢点……”
“呜呼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