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，丹妮莉丝骑上魔龙卓耿在海面上飞翔了很久，即使卓耿用颓丧消极的拒绝告诉她，前方已无归家之路。
他们永远离开了维斯特洛。
亚瑟站在海边等了很久。
布鲁斯·韦恩也陪他站了很久。
布鲁斯站在他身后，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。他的大衣紧扣，戴着手套的手塞在口袋里，依然感觉寒风入体，脸上发木。
“你最好离开，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亚瑟瞥了一眼同样高大的男人。
“你愿意帮助渔民，却不愿意保护地球人吗？”布鲁斯问。
“我只做我想做的事。”亚瑟说。
布鲁斯的下颚线收紧，下巴线条更加坚毅，“也许我可以问问她，是否愿意做我的盟友。”
他指向海平面的方向。
“你别打她的主意。”亚瑟转向他，蓝眼睛也没有了温度。
蓝眼睛对上黑眼睛，针锋相对的两人的鼻尖间几乎能夹住a4纸。
布鲁斯先退开，抿嘴微笑，他觉得这个男人幼稚的可爱，而且也暴露了软肋。
“她能隐藏，她的龙呢？你能照顾她，你能照顾她的龙吗？”布鲁斯问，他依然插着兜，皱着眉头，像是说着最平常的话语，甚至有一丝关心的意味。
“你能吗？”亚瑟在挑衅。
“我当然能，我很富有。”布鲁斯说，“如果需要的话，我甚至可以买一座岛，她和她的龙，可以隐藏起来，不被人打扰。”
亚瑟沉默地看着他，对方说起买一座岛，就像买一件衣服一样。
魔龙扇动翅膀的声音由远及近，太引人瞩目了。
亚瑟当然知道魔龙暴露的后果，即使魔龙十分强大，而看似柔弱的丹妮实则骁勇善战，但是，她们绝对不能从人类的军队的狂轰乱炸中完美逃脱。
他看过丹妮莉丝腰间的伤口，她没有钢铁之躯，只是个美得惊心动魄的普通人类。
巨龙飞回时，稳稳地停在沙滩边，丹妮莉丝有些虚弱地滑下来。
亚瑟赶紧上前将她抱起，布鲁斯则脱下外套给她盖上。
丹妮莉丝蜷缩在亚瑟的怀里，绝望的情绪翻涌而上，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。
对方的衣服沾染了海风的湿气，但是靠了一会儿，皮肤的热度透出来，她又觉得好受了些。
男人的心跳沉稳有力，节奏轻快。